吴虹飞

最近演出

2017年11月10日,在Mao live house(五棵松店),为庆祝幸福大街乐队成立18周年,主唱吴虹飞将携手侗族大歌歌队,以民间采风为基础,呈现一场摇滚、侗族大歌以及蒙古音乐相结合的穿越古今中外的精彩演出。

吴虹飞携手侗族大歌歌队共庆幸福大街乐队18周年

个人生活

曾经梦想

吴虹飞 冷兵器

作为一个非天才少女,她四岁识谱,五岁读毛主席语录,十岁读《金瓶梅》,十一岁读盗版《查太莱夫人的情人》,十五岁读《约翰.克利斯朵夫》、《静静的顿河》,演习出走的把戏,十六岁坠入爱河,通信长达六年,仍然学不会恋爱。作为天才和庸才的结合体,她曾经有无数平庸或者辉煌的梦想:

学前班,她梦想当一个舞蹈家,未果,因为她不会跳舞;

小学,她想当一名光荣的清洁工人,每天扫大树上落下的叶子,未果,因为母亲强烈反对;

初中,她想模仿一名著名女作家到处流浪,未果;因为没有零用钱可供流浪;

高中,她想设计永动机,未果,因为无法克服空气的摩擦;

大学,她想当一名科学家,未果,因为她的同学成绩都比她好;

社会,她想当一名背包客,流浪在巴塔哥尼亚,未果,因为她不会西班牙语。

她想当一名行吟诗人,未果,因为那时诗人很多,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朗读自己的作品。

她想当一名校园歌手,未果,因为她几乎没有在学校礼堂演出的机会,又不肯去草地上弹琴。

好不容易当上了摇滚乐队的主唱,却发现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,遍布京城,俨然是时尚的幌子,先锋的头羊。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
她称自己是身份复杂的工科民女,曾为前酒吧歌手、没落诗人、节奏吉他手、打口带贩子、读书报记者、网站娱编、中文教师、以及艰深文学史研究者。奔走于大学讲堂、学生宿舍、破落民居中的排练室和酒吧嘈杂的演出场之间,从而安静的不再安静,神圣的不再神圣,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,躁动的依然躁动。

每一位天才总要到长大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和梦想的艰难。关于自己,她一时心情复杂,语焉不详,她来自白垩纪的恐龙时代,过于早慧,却又笨拙无比,混迹学院多年,仍然学不会知识阶层的逻辑,宛如朋克。她目光清澈,表情复杂。她声音尖利,面容模糊。

社会评价

吴虹飞

2月28日,广东星外星发行吴虹飞和幸福大街第二张专辑《胭脂》。吴虹飞是继内地眼镜蛇乐队、罗琦之后的最具个人风格的女性摇滚歌手之一,吴虹飞早期的歌曲以风格锐利,歌词诗化,唱腔直指人心,具备强烈生命意识为特徵,而《胭脂》则是她的转型之作。与3月初,《南方人物周刊》评选中国跨界英雄,意在表彰不同行业有杰出表现的人,吴虹飞以作家和摇滚歌手的身份,名列入选名单。同样入选的有李宁,金庸,海岩等人。这让人想起了诗人与歌手LeonardCohen。2007年3月29日晚的“星光现场”《胭脂》发布会,我们可以聆听到一个侗族女孩的摇滚之声,文学之路。

“幸福大街”(HappyAvenue)的女主唱吴虹飞可以算是中国最具传奇色彩的摇滚女歌手之一。她来自广西的侗族人聚居区,考上了清华大学,文理兼修,拿到了两个本科学位和一个硕士学位。拿过校园诗歌奖,却从来没有接受过音乐教育的她,却出人意料地成为了一名摇滚歌手。据《南方周末》曾经报道:吴虹飞之所以做了摇滚是因为爱上了一名摇滚乐手,她“决心成为一名和他一样的人”。除了音乐创作,她还作为一名风格突出的作家,出版了小说,随笔,访谈录等8本文集。

吴虹飞声线带着南方的湿气和温暖,如童声般清澈,给人一种既单纯又妖艳的感觉。而她在第一张专辑的录音里,她在高音处,真声与假声切换自如,她并非学院派歌手,其演唱近乎天然,干净,少有修饰。她早期的唱法乖戾,任性,至少具有革命性的创新。美国某媒体曾经对她有过精确描述,“吴虹飞确实在用她的音乐创造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——感性热忱,带着浓重文学色彩和音乐特质,这是我在其他中国的女性摇滚歌手里从未见过的。”著名的音乐评论家李皖听出了吴虹飞和前辈摇滚艺术家诗人如吉姆·莫里森,和P.J.Harvy,和帕蒂·史密斯之间的亲缘关系。他评论“幸福大街”的第一张唱片说,“她用祭礼般的仪式把自己升到了接近天空的那个高度”。

她写的小说也是风格卓然,仿佛一个“尖叫的精灵”。评论家认为她是在“挥霍才华”,评论她的书是“一本奇怪的书,一本在我看来比任何其他书都更锐利、更精确地展示了这一代人的经验和灵魂之复杂性的书。”

2007年7月,吴虹飞与艺术家艾未未合作,在世界三大艺术节之一卡塞尔艺术节期间,为其观念艺术《童话》撰写记录当下中国人情感与经验的访谈录《童话》。而她出版的访谈录,得到了白岩松和马晓春九段的高度赞赏,并欣然作序。

《胭脂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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