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，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联盟。
1949年4月，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1949年6月，参加华东随军南下服务团。
1949年10月至1950年6月，在福建人民革命大学三部四班任青年干事、团支书、党支部委员。
1950年6月起，任中共福建省委秘书处记录员、资料室干事。
1951年6月，任张鼎丞同志秘书。
“文化大革命”中受到迫害，下放到湖北沙洋高检院“五七干校”劳动。
恢复工作后，1973年6月任张鼎丞同志秘书。
1982年11月后，任司法部办公厅副主任、主任、部党组成员。
1985年4月至1992年11月，任司法部副部长、党组成员。
曾兼任中国法学会副会长、国务院环境保护委员会委员、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党组书记。
1995年8月，离休。